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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漢奸這罪名，一般人可是背不動。

創客幾個，急的是面紅耳赤，辯駁道，“買賣進口，是為了形成鮮明的市場對比……讓大夏生產商，知恥而後勇！”

“我們的消費者，也該用優廉的價格，享受到高品質生活。”

肇事者倒是個靈活的噴子，出口成章，“曹尼瑪的，用點洋垃圾就高品質了？”

“牧羊犬，崇洋媚外！”

跟噴子講理，跟外行論道，跟資本講正義。

都是可笑至極的事。

趙子川坐在車裡，聽著窗外的對話……他從創客的應對裡，看到了老段的態度。

正面迴應，積極公關。

沒錯。

但，不剛。

這種溫和的反擊，對西蘭名聲十分不利。

趙子川也明白老段在其中，有所顧慮……想了想，就在車上，撥通了老段的電話，“兄弟，先處理家事。”

“創客也好，企鵝也罷……讓人千刀萬剮，也能活過來。”

老段情緒很低迷，也知道這一通電話什麼意思。

他沉默許久，“川子，我爸住院了。”

“我認真的。”趙子川心裡有愧疚。

無論，商業藍圖多麼宏偉，都要衝破舊時代的桎梏……麻煩加麻煩，對身邊人的連累，是持續且遞增的。

他不違心，一本正經道，“創客可停業，可流失，你不能有事。”

“我可以停下一切，全力支援段家。”

“比你想的，複雜。”老段悵然一聲嘆。

“有空，你來魔都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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