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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複雜的分工社會當中,必然會有難以監督的機構。”馬哨說,“對現在的阿帕奇來說,我就是這個機構。”
抬頭紋雖然早就被馬哨潛移默化地灌輸了很多類似的觀念,但聽到這個論斷,仍難免有些難以接受。
“這真的……不可避免嗎?”他不禁問道。
“不可避免,或者說避免它的代價不可承受。”馬哨說。
“怎麼避免?”抬頭紋又問。
馬哨:“只要讓社會退化就行。如果每個人都從事最簡單的、自給自足的工作,老死不相往來……沒有社會分工合作,沒有公共利益,自然也就不必有監督了。”
停頓了一下:“所以,對於一個可以監督其他所有人卻很難被其他人監督的‘終極監督者’而言,保證社會不退化是最基本的底線。”
“進一步講,如果一個機構能夠成功代表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那麼他就是天然的、必然的終極監督者,誰也不能撼動他的地位。”
抬頭紋若有所思:“代表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
馬哨補充道:“這是個重要思想。”
發展就是合法性。
聽上去,這更像是一種工程師思維。
但政治本該如此,相比之下,用數學家的思維去理解政治,才是荒唐。
馬哨大概還記得,高中的數學教科書曾把《獨立宣言》當做公理化思想的一個例子來講。
當然,這東西考試不考,所以大多數學生不知道,大多數老師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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