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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沉默半晌:“帶我去看看。”
兩人來到醫院或者說衛生室的一間病房,房間裡躺著幾個病人,其中兩人昏迷不醒,還有幾人伏在床邊咳嗽。
“咳咳咳……”
“咳咳!嗬——退!”
一口濃痰咳出,落在床邊的木桶裡。
“灰石,你怎麼樣?”下雨天問道,卻不敢靠得太近。
灰石是一位薩滿醫師,他此時也躺在床上,虛弱地咳嗽著,萎靡的聲音裡透著些許恐懼:“大祭司,咳咳……我給他們治療,但一個也沒治好,反而自己也得了相同的咳病。”
下雨天又問:“蒜油你用過了嗎?”
“用過了,蒜酒蒜油都用過了,毫無作用。”灰石說,嘆了口氣。
“大祭司,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皺紋問道。
下雨天眉頭緊鎖,左右踱步,顯然也感到束手無策。
在薩滿傳統裡,治療瘟疫的手段多如牛毛,但他很清楚,這些其實都是糊弄人的把戲。
過去的幾百年時間,薩滿祭司不知道跳了多少驅逐瘟神的舞蹈,結果還是動輒全族滅絕。
這個時候,他突然有些羨慕那些迷信跳大神的人了。那些人雖然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但至少可以很自然地逃避問題。
相比之下,他這樣的則更像是最慘的人,能意識到災難的降臨,卻沒有解決災難的能力。
“如果馬哨在就好了。”下雨天不禁說道,“他一定有辦法的。”
在他看來,馬哨無疑是第三種人,既能清醒地意識到災難,又有解決災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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