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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有些紅腫,隱隱泛膿。
馬哨忍著高燒,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在帳篷的角落找來酒袋,將烈酒倒向傷口。
“嘩啦——”
或許是因為燒得太厲害了,有些神志不清,烈酒澆在傷口上,他竟然沒有感受到疼痛。
須臾功夫,一袋烈酒澆了個乾淨。
隨後馬哨重新坐回床蓆,平復了一下,感受著口舌的極度乾燥,又找來一袋清水喝下。
“咳——咳咳!!”不料剛喝下一口,他就猛地嗆出來,本就被高燒的臉上更顯漲紅。
媽的,是酒!
原來自己剛才把水倒在傷口上了,難怪沒感覺到疼!
馬哨一邊咳嗽,一邊又拎著皮袋向傷口澆灌,鑽心的疼痛提醒他,這回是真酒:“哼哼哼啊啊啊!”
聽到他的聲音,附近的族人紛紛趕來。外面的雷雨還在下,人們跑進他的帳篷時都是一身水漬。
“你怎麼了?”石鴉看到他虛弱的模樣,連忙問道。
“水。”馬哨沒有多說,他現在只想喝水,“我要喝水。”
“厚肩,快去拿一袋水。”石鴉意識到馬哨發燒了,一邊取出隨身攜帶的草藥,一邊如此說道。
“先把這個吃了。”他將草藥遞到馬哨嘴邊。
馬哨沉默了兩秒鐘:“不用了,還是給我拿些肉乾和漿果吧。”
以印第安人的醫療條件,他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為自己的免疫系統做好後勤工作,及時補充蛋白質和維生素,也就是好好吃飯,然後聽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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