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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婦女的事引起了一些波瀾,無人能理解馬哨的想法。
在絕大多數阿帕奇人看來,馬哨的行為性質很明確——破壞他人財產,而且似乎沒有任何理由。
實際上,馬哨想息事寧人很容易。
只要他以一個薩滿的名義,宣稱自己得到了大靈的啟示,殺死那個白人婦女可以免除一場災禍云云,這事立刻就沒人在乎了。
但和以前一樣,對怪力亂神有著本能牴觸的他沒有這麼說,於是他不得不去見守帳篷大酋長以及橡木大酋長。守帳篷是他的上司,橡木則是禿腦袋的上司,因此由這兩人詢問馬哨緣由。
“你為什麼這麼做?”守帳篷問道,皺著眉頭。
在下雨天的斡旋下,守帳篷大酋長和馬哨的關係有所改善,但這件事又加深了他對馬哨的不滿。
橡木大酋長也看著馬哨,等著他的回答。
“強暴和虐待不是一個戰士應有的作為……我只是想給她個痛快而已。”馬哨如是說道。
“她是白人。”守帳篷打斷了他,“你怎麼可以維護白人?”
橡木的態度好一些,緩緩說道:“白人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我一個妻子的妹妹就有過同樣的經歷,她被白人士兵虐待致死……我們也應該用同樣的方式對付白人,這很公平,不是嗎。”
馬哨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方面他知道幾乎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說服族人,或者這個時代的任何一個民族、國家,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一個足夠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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