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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漢山在溫暖如春的廂房裡睡覺,做夢都笑醒了,夢見了自己躲過洪武十二的屠刀。
砸麼砸麼嘴,胡漢山在綢緞蝠紋被褥裡伸了一個懶腰。
突然又一激靈。
趕緊從綢緞蝠紋被褥裡坐起來,行了一個禮:“父親。”
日上三竿了,按照往常的習慣,胡惟庸早在左丞相衙門裡處理政務。
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來到了胡漢山的廂房。
胡惟庸捋了捋鬍子,嚴肅老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不止一點:“不錯,能夠入了宋濂那個老夫子的青眼。”
“拜在那個老夫子門下的可能,已經有一半了。”
入了宋濂的青眼?
不對啊。
分明把自己寫的一身不是,臭不可聞到狗見了都嫌棄。
怎麼會讓宋濂青眼相加?
難道是呈文被老爹胡惟庸替換了。
胡漢山稀裡糊塗的在兩名丫鬟服侍下,穿戴好了綢緞襖子云頭鞋。
又在綠禾紅柳軟嫩小手的服侍下,晨嚼尺木,用熱水洗臉。
胡漢山吐出嘴裡的鹽水,對著胡二就是一腳,興師問罪道:“那篇呈文是不是被你爹給換了。”
胡二的爹就是鐘山園的總管,也是整個左丞相官邸的總管,作為家生子胡二就成為了左丞相長子身邊的貼身長隨。
胡二滿臉的冤枉,哭喪著臉說道:“沒有啊少爺,小的出門的時候還故意從後面走的,就是不讓胡大總管看見,親手送到了東籬草堂。”
胡漢山知道胡二從來不會騙他,只能不情願的騎上遼東大馬,前往東籬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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