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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林妙所指的地方，陸襄也看到了這棟行政樓的窗戶。

因為是素描，這些窗戶的陰影也被繪製在了上面，但是自這陰影之下，陸襄還是看見了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出現在窗戶的陰影下面。

而在發現了這個之後，再去看其他的窗戶，似乎每一扇窗戶下面，都有這麼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

他們站在窗前，默默地看著自己，或者說看著看畫人的方向。

陸襄的胳膊驀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起來，看著面前的畫，他總算是知道自己之前那種奇怪的感覺是從何而來了。

那是一種被窺探的感覺。

突然間，陸襄有些想要看看到底是誰繪製出的這樣的畫作，竟然能讓人如身臨其境一般，感覺到這些畫作中所蘊含的神奇意象。

不說別的，光是那和窗戶後面的人影給人帶來的壓迫感，就不是普通的畫作能夠體現出來的。

要麼，這就是對方的畫技高超，要麼，這就是這個詭境所帶來的。

陸襄更偏向第二種可能一些，畢竟在詭境中，什麼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道長，您說這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這棟樓裡面有那麼多人再往外看？」

「不清楚。」陸襄搖了搖頭，「我在你們離開之後也去了一趟教務處的，但是那邊的陰氣並不是很重，而且即便是存在著鬼魂，數量也絕對沒有這幅畫上面所描繪的那麼多。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這幅畫作是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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