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是老闆你的生日呢，這是姜白託我帶給你的生日禮物。”

“生日快樂。”

花眠瞳孔微微一縮，忍不住攥緊拳頭，緊了又松，半晌，她接過了禮物盒，卻莫名覺得心寒。

“她呢？”

過了很久，她才慢聲問出口，聲音有些艱澀。

……阿白，那麼不願意……看到自己麼？

甚至連生日快樂都不願意親口對她說？

為什麼？就是因為她換了個身體，就是因為她現在是顧鯉，就是因為這些理由嗎？

可是，明明……明明是她自己說的，無論她變成誰，都會喜歡她的啊。

……阿白，你到底在逃避什麼？

“她說她家裡有些事情。”蕭綠隱約發現了自己老闆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她微微頓了頓，解釋道，“說是來不及跟你請假，先走了。”

來不及請假，總不必要連資訊也不回吧？

家裡有事？

孑然一身的阿白，說出這種話，只能是藉口吧。

“她去哪了？”花眠的表情冷了下來。

蕭綠一怔，認識新老闆半個月以來，一直都是笑眯眯，偶爾有些不靠譜的樣子，倒是……第一次，看到她冷臉的模樣。

蕭綠搖搖頭，“不知道。”

“我知道了。”花眠微微斂眉，望著手中包的精緻的禮物，包裝紙上散落的細碎小樹枝扎進了眼睛。

很好看，她很喜歡。

……要是，阿白親手送給她的，就好了。

假於他人之手，又有什麼意思呢。

“我先去忙了。”蕭綠嘆口氣，進了後廚，留下了花眠一個人在店裡。她覺得，老闆現在應該平復一下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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