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回房間找自己的衣服,冷冷留下一句:“多嘴。”
沈知言對著他的背影喊:“剛才我看見江姑娘的目光瞟到你這抓痕了,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女人可都是醋罈子,你好好想想該怎麼解釋吧。”
慕九腳步沒停,似乎對這話沒上心。
等穿好了那一身酒氣的衣服,再出門時,他又倒了回去,對著銅鏡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那不怎麼明顯的抓痕。
隨後面無表情的,用力在自己脖子上抓出更為明顯的幾道抓痕。
左看右看,確定能叫人一眼看見了,這才出門。
吃醋?
那就多吃點。
老子愛看。
膽敢抱著他喊別的男子的名字,老子醋死的你。
慕九沒看到的是,他往三樓去後,一個狗狗祟祟的小廝趁亂跟在他屁股後面,擦過他的肩膀,一路上了四樓。
四樓的某個房間裡。
小廝在陸寒舟耳邊道:“主公,昨夜那位殿下去三樓看熱鬧了。”
昨夜的兩個琴師鼻青臉腫的跪在地板上,嘴裡還疼得斯哈斯哈的直抽氣。
一個琴師道:“主公,那靖王絕對有不臣之心,他那肩膀上,紋著一條囂張跋扈的過肩龍,正經皇子誰紋敢紋那玩意兒啊。”
另一琴師捂著自己的肩膀,也道:“主公,我們在靖王府裡潛伏的人是不是被發現了?昨天那靖王對我們言行逼供了一晚上,一直在追問您的下落。”
陸寒舟的手一緊,喃喃道:“靖王......”
西風追問:“昨日靖王還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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