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得平靜,聽得人卻是肝腸寸斷。
陸曉齊一身道袍,出現在古代倒是無妨,他便站在路旁,看著那新鮮的棺木蓋著紅色綢子,慢悠悠從自己身邊過去了。
看著高頭大馬上白衣紅花不倫不類的新郎官,表情堅毅但眼神已經空了,便知道是個傷心人。陸曉齊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從身邊過去,腰間的同心結猛然消失了。
是了,同一件物體,同一個時空,只能儲存一個。
“付行蘿,你想說的話,想不想,自己說給他聽?”
陸曉齊腹語問道。
付行蘿的聲音有些沮喪:“我若不是等了這麼多年,已經有了耐心,一定就答應你了。我的想法是讓他放下我,而不是因為這份沉痛的感情,更加思念我,這就是我剛才明明見到他,也忍著不跟上去的原因。”
陸曉齊跟在那返回將軍府的隊伍之後,幽幽問道:“那你想如何做?”
付行蘿不說話,陸曉齊笑了:“我查過,歷史上沒有叫季長風的這個人,你可知道為何?”
付行蘿嘆道:“我也是死後才知道,他季長風這個名字,是母親臨死前給他的,他的父親覺得將死之人取的名字不吉利,便一直用的另一個名字,季長風這個名字無人知曉,是他自己私下倔強時用的。”
陸曉齊笑道:“這就好辦了!”
那麼紅白相間喜喪並行的一個隊伍,從城外到城內,迎面而來的百姓無不惶恐不安,近年來的戰亂剛剛平息,他們忙於稻米羹魚,才有喘氣的機會,對於武將戰馬進城很是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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