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沒關係。”任恕笑了起來,一把將餘阿兔拽進了自己的懷裡,“四少爺信就行了。”
褚潤的臉色沉得厲害,半晌沒有說話。
見此狀況,時春分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她看著任恕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再想起褚潤的種種表現,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阿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那些保護我們的官兵沒有出現?”
褚潤之前口口聲聲說他們身邊有官兵保護,可如今他們被土匪堵在了酒樓裡,周圍卻安靜得像是一個人都沒有。
就算那些官兵沒有全部跟進酒樓,一兩個也會有的吧,怎麼會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聽見她提到這點,褚潤苦笑起來,無奈道:“對不起,是我騙了你,由始至終我根本就沒有見到蜀州太守。”更別說是什麼官兵保護了。
時春分的臉色難看極了,“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你沒亮出華亭縣主的令牌?”
“我亮了。”褚潤嘆氣道:“我不止亮了令牌,令牌還被他們沒收了,我在太守府門口站了一夜,最後無功而返,只能說些謊話來安慰你們。”
他本以為就算沒有蜀州太守的保護,對方應該也不會這麼快下手,他還來得及飛鴿傳書給褚家,讓褚家再想辦法派人來蜀州接他們回去。
可是蜀州的援兵未到,這些土匪就已經先下了手。
別說他沒有辦法,就算褚家知道了,恐怕也來不及趕來。
“怎會如此?”時春分覺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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