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酒,其實就是涎水。
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辦?
來吧!
讓我咬破自己的舌頭,實在有點殘忍,所以這一步就得勞煩他老人家了。
道袍老人也是真不客氣,取出一根銀針來,扣住我的下巴,直接點破舌尖,之後往出一引正好甩在銅甲屍身上。
與此同時,他又撒出一把混合了礌石粉的白磷,落在銅甲屍身上的瞬間,立時燃燒起來!
被辰州砂所困,又受到赤陽涎的灼燒,現在加上礌石白磷點燃的火焰,頓時銅甲屍哀嚎不已。
雖然它比剛剛還要兇殘,但因為被牽住了狗腰子,實際上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任憑火焰將他吞噬。
也不知道燒了多久,估摸著一個小時肯定不夠。
所幸,最終銅甲屍被燃成了碎末。
“搞定!”
張鈞開始沒啥用,但到了後來,他就成了“司爐工”,一直蹲在火焰邊上,盯著銅甲屍呢。
“二位,你們看這是什麼啊。”
張鈞剛說搞定,這時候他又喊了一聲。
雖然忽略我,但我還是要跟過去看看。
銅甲屍被燃燒成了一堆黑灰,就那麼灑在地上。
張鈞好奇的是,這堆黑灰裡面,藏著的一個紅色的東西。
有點像是油漆幹了之後,留下的那種片。
道袍老人也是眉頭一皺,他盯著那個東西看了好久,但沒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看樣子不像是硃砂煅燒之後留下的。”
付春說著,把他的長弓探了進去,想要把那個東西挑出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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