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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的唐雪腦袋緩慢的動了動，看著是想朝這邊移。

徐白在她看過來前，脫了外套罩上向晚的腦袋，“走吧。”

向晚被徐白的味道圈著，有些安心，臉頰微動間，碰到內側口袋裡的東西。

遲疑了一瞬間，飛快的掏出來。

是張摺疊了的紙。

沒時間看，向晚偷偷的塞進了包。

倆人出去。

消防樓梯的門吱呀一聲響了。

鄧娟走出來朝著倆人剛才站著的病房走。

在窗戶口站住，低頭看上面的名字。

“唐雪……”

……

口袋裡藏著那張需要偷偷摸摸自己看的紙，才發現徐白究竟有多粘人。

向晚幾乎全在他的視線裡。

在酒店上廁所，不過剛進去，門把手便被擰動。

向晚第三次上廁所生氣了：“大號。”

“我不嫌棄。”

“我嫌棄！”

徐白不吱聲了，但向晚能看見門縫下漏出的影子。

頓了頓，沒拿出看。

不是錯覺，徐白如今……好敏感。

熬到下午時，徐白接了個電話出去了。

向晚踮起腳在貓眼看到人消失不見，長出口氣去拿花瓶下壓的紙，還沒展開。

門被叩了叩。

以為徐白又回來了，手忙腳亂的整理了衣服也來不及看貓眼，直接開了門。

瞧見門口的人凝眉：“鄧柯？”

“真好，這麼多年還記得我名字。”鄧柯笑了笑，“方便我進去嗎？”

向晚敞開門：“什麼事，在這說吧。”

這是沒打算讓他進去的意思。

“你和徐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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