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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溫溫柔柔的，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偏執，越親越深，溫柔又霸道的像是要吃了她。

向晚臉紅氣喘，喘不上氣的時候推開他：“疼……”

徐白松開，額頭抵著她的，無框眼鏡的邊正對著她的眼睛中央，一半正常，一半扭曲到不成樣子，隨後鬆開手將她推開，很重的力氣，起來走了。

向晚看了會門板，躺回去又看了會天花板，隱約感覺……既定的人生軌道，隨著她這點下作的選擇，似乎就要又開始偏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鈴聲炸響。

向晚摸索著找出手機，陌生號。

向晚結束通話丟在一邊。

手機再響，這次是原公司的座機。

接了。

“怎麼回事？”

聲音有點耳熟。

向晚奶奶的問：“你誰啊。”

對面安靜了會，“鬱名才。”

鬱名才……鬱名姝的哥。

想起他便想起他說過的那句話。

如果徐白還記的，要帶他回去接著治療。

……向晚扒了扒亂糟糟的頭髮，毫不猶豫的掛了。

手機接著響，還是公司的座機。

向晚接著掛。

然後再響。

向晚接了：“我辭職了，跟你沒關係了，跟公司也沒關係了。”

“舉報的事今天剛出了結果，你為什麼在這之前辭職？”

“不想幹了，辭呈已經提報，理由上面寫的很清楚。”

“我們部門有人洩密，捅到了你們部門經理那？他逼的？還是說你對自己說的事情沒把握，怕被開了，履歷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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