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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名才到嘴的話變了:“忘了你。原定的治療週期是兩年,徐白現在提前出院,我無法確定他是真忘還是假忘,所以要試探,確定他真忘,我可以允許他和鬱名姝在一起,隨他們弄個亂七八糟的樂隊滿世界溜達著玩,看嚴點就是了,如果沒忘的話,這種朝三暮四、沒三觀和道德,腦子還有毛病的男人就絕對不可能。”
向晚沉默。
鬱名才說完從兜中掏出手機:“聽說你愛錢,要多少,我給你。”
“如果他還記得我,你說的絕對不可能是怎麼個絕對不可能法?”
“絕對不可能讓他和鬱名姝那個戀愛腦在一起,如果她非要堅持,那便再送進去,接著治病,治好再說。”鬱名才理所當然道,說完聳肩:“那是他親媽,只會對他好,不會害他,我也不會害我唯一的妹妹。”
向晚陷入長久的沉默,半響後清了清喉嚨:“他不記得我了。”
“哦?”語調帶著懷疑。
“我們倆前幾天碰見過一次,只有我們倆,他一眼都沒看我,剛才也是,所以不認識了。”
向晚說的肯定,抿唇半響後接著說:“真的不認識了,我也……不認識他了。”
“意思是過去了?”鬱名才斂眉。
向晚點頭:“過去了,恩怨已清,再無瓜葛。”
鬱名才猛的湊近了向晚,直勾勾的看她的眼睛。
向晚厭惡的顰顰眉,後撤半步。
鬱名才疑惑的皺眉:“你這人可真是奇怪,前幾分鐘還臉紅通通的又害羞又不好意思的偷瞄我,一臉對我有意思的樣子,這會就煩我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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