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甚至根本掩飾不住面上的驚訝,就直直看著招待她的主人。
男人就站在桌案後,還是一件裁剪合身的黑色長袍,和那天餐館的樣式不太一樣,少了金線和俗氣豔色的腰帶,全身唯一的顏色點綴是頸後依稀透出一點邊沿的熟悉髮帶。
沒有戴風帽,沒有沾大鬍子,烏黑的長髮被束好,毫無保留露出了那張蒼白英俊的面龐。
半年不見,對方面目變化不大,整體氣質卻比過去更壓抑沉凝了。
克莉絲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
就像她去索漠時,以為逃犯會趁機離開,結果他沒走,結果後來她認定他死心時,他又不告而別了。
這個理想主義者果然不能用基本邏輯來判斷,永遠都能超出她的意料。
物件顯然將她的錯愕當做了久別重逢和意料之外的吃驚,一本正經說:“又見面了,先生。”
克莉絲回過神。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這種場景,面前還站著一個以為不用再見、極度無禮的人,或許會覺得這是一場夢呢。”
她譏誚說:“不過我從不做夢,所以我能分清什麼是現實。”
馬賽時也是這樣,年輕人很少直接發火,反而會用一些不列顛人才懂的幽默挖苦嘲諷。
在拜會新鄰居都有規矩流程的階級環境長大,自己單方面結束僱傭關係離開,少爺沒有直接扭頭就走已經很好了。
聽到熟悉的語氣,愛德蒙抿了笑意,寬縱跟著換回了英語:“會突然離開,是因為我急著去繼承一筆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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