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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客人經常會跟前臺打聽海燦，或者說故意要去海燦所負責的包廂就餐。有些男的會找海燦搭訕，“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怎麼在這邊上班，可以來我公司就業。”海燦笑著客氣道：“我是大學生，來這邊兼職的。”客人們相視一笑，用著男人慣用的玩笑說道：“女大學生好啊！老闆有眼光，要多招些女大學生，這個餐廳的檔次才有所提升，讓我們這些俗人也跟著沾沾讀書人的文墨氣息。”

慢慢的大家都知道，沁園餐廳有個很漂亮的服務員。回頭客也多了起來。

這天晚上，海燦正在包廂門口站著。看見老闆娘親自引著幾個年輕人過來。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非富即貴，能讓老闆娘親自帶上來。並且老闆娘全程姿態放得很低，畢恭畢敬。等人靠近了，海燦才看清了幾個年輕人，精英的模樣，西裝革履，等她看到中間那個人時，正好他也抬起了頭，視線相觸，她往後小退了一步，有一瞬間的慌亂。而男人臉上的神色一點變化都沒有，彷彿不認識她一樣，陌生無比。

才一個多月不見，顧乙彷彿成熟了很多，頭髮剪得又短又薄。旁邊幾個人，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插曲。紛紛入座了，老闆娘恭維了幾句就下去了，海燦把選單放置桌子上，禮貌的說；“請看選單。”她能感受到好幾道視線停在她身上好幾秒。她只能強裝鎮定站在那裡，坦然迎接種種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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