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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漓轉過眼,望向他腹部繃帶下沁出的血跡,暗自咬了咬牙,她原想省些靈力,是以這三日辛辛苦苦地守在床前照顧。
哪知徐從之這一動彈,將她之前努力皆付諸東流,眼下唯有驅以幻鈴為他療傷,才可保證他七日後能下地。
想到此,月漓抬掌探向他腹部,緩緩闔目驅動手背幻鈴,替他療傷。
不過小半個時辰,月漓再睜開眼時,見著徐從之怔在那望著自己若有所思,不由得微微擰眉:「你看什麼?」
徐從之默然別開眼,誠然道:「朕聽聞你是大淵人,不明白你一個姑娘,何以千里迢迢跑來北武?難不成當真為西嶼三皇子案子?」
「徐從之,本使為何自大淵來北武,說到底還得謝謝你這個北武皇帝!
正好,你如今既醒了,不如趁此與本使道個明白,你從何時知曉西嶼三皇子陰謀?還有那日你說在等本使,此話何意?」
聞言,徐從之面色倏然一滯。
他能不說麼?
徐從之不敢,只能一五一十道出,原來他早對西嶼垂涎已久,突聽聞西嶼有和親意圖,深夜召張丞相入宮商議。
這二位一個老謀,一個深算。
兩人一合計,這不姓鄭的嫁給姓何的,正合適嗎?
這回輪到月漓不懂,她細想了想總覺著哪裡不妥:「垂涎西嶼?須知兩國之間夾著東琉,伸個胳膊伸個腿的功夫,也得打人家門前過……」
話說一半,月漓面色驀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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