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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之拿過酒盅自顧飲著酒,臉上浮現出一抹特殊的笑意。
他放下酒盅,沒有直接說出來意,反而南轅北轍地說:“魏相,你對咱們大周朝如何?!”
魏政夾起一口菜,並非自吹自擂:“不是我吹,我自認為肝腦塗地,兢兢業業,時刻不曾鬆懈。”
自從魏政幹上宰相,日夜操勞,為蕭無心分憂解難,不敢說是工作狂,至少所有工作都近乎完美的完成。
任平之也深以為然:“你所有的工作都是一絲不苟的完成,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幫助陛下分憂。”
“毫不誇張的說,咱們大周能有今天有你一半的功勞。”
魏政眉頭緊蹙,道:“任兄,這可不符合你平時的為人,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你我同朝為官也有些年頭了,犯不著彎彎繞繞。”
然則,任平之根本不聽,繼續說著:“可陛下是怎麼做的?就因為你這一次沒有把事情辦好,便不顧情分當眾苛責於你,這是何等的無情。”
“雖然我今天沒在場,但我聽說你被罵了一路,就連到了御閣也沒能倖免,實在替你惋惜不值。”
“對付北梁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陛下比誰都清楚,可他當眾讓你難堪,你好歹也是一國之宰相,豈容他這般羞辱。”
任平之終於暴露了他此行真正的目的。
他不是來安慰人的,他是來挑撥魏政和蕭無心之間關係的。
聽聞此,魏政臉色瞬間大變,啪地將手中筷子拍在桌上,怒道:“任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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