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說要帶他回家,應該只是做夢。
他揉了揉眼睛,轉頭看到了顧言笙掛在椅子上的外套。
應該是阿笙忘記拿走了。他拿到他家裡去還給他,應該可以吧,拿過去他就走,他放在門口就走。
他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渾身都因為刀口的疼痛顫慄不止,他咬著嘴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伸手想去把外套拿過來。
可他看到自己滿是淤青傷口,甚至有點扭曲的手,愣怔了一下,怕弄髒外套,終究是扯下護工備在床頭的乾淨袋子,把外套裝了進去。
他拿過自己的揹包,取出那隻山竹,用紙巾小心翼翼地清理乾淨包裝袋上乾涸的血跡,又寶貝似的把它放了回去。
他背起揹包,把顧言笙的外套抱在懷裡,走出了病房。
他準備去辦出院手續,這時候出院還可以趕到超市買點蔬菜水果,和外套一起帶過去去給阿笙,但是他沒來過這家醫院,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個方向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他也不敢上去問。
他忘不掉媽媽說他是災星的話,所以越來越害怕跟人接近,他不想再給別人帶去壞運氣了——其實如果不是他死纏爛打的話,也沒有人會願意搭理他的,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如果他生性不那麼自作多情,有點自知之明不要總是惹人煩就好了,或許就不會弄得誰都討厭他。
如果之前的事情不是做夢,阿笙真的要他回去,他也要儘量跟他和甜甜保持距離才行。雖然他還不知道阿笙要他回去幹什麼,但乖一點總是好的,什麼都聽話,就不會總是被打被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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