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把蘇桐所經受的痛苦原原本本地,甚至千百倍地還給他。
顧言笙在醉酒昏睡中,物體撞擊聲和落地聲,那聲音在他腦海裡縈繞不去,裝著蘇桐的木桶從臺階上滾下的一幕像夢魔一樣糾纏著他。
是沈堪輿。
是沈堪輿這個瘋子。
他非要跟他結婚生子,他可以忍。為了孩子為了父母,他也願意慢慢將蘇桐割捨,認真跟他去嘗試一下日久生情。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得到,不想給他無謂的希望,所以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自己是想和他好好過日子的。
如果他沒耐心,他想發脾氣,完全可以衝著他他來,但他非要去傷害蘇桐,非要讓所有人都痛苦難堪。
憑什麼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地讓別人痛苦。
憑什麼。
酒精總是能侵蝕人的理智,將人壓抑在骨血深處陰暗與暴戾的火星點燃,瀰漫在鼻腔間的血腥味,和那天蘇桐滿身駭人的血腥味一模一樣。
顧言笙幾乎被自己胸膛裡的怒火燒得發狂,他緩緩開口,聲音嘶啞低沉的像索命的修羅。
沈堪輿,你這麼喜歡我,這麼想要我,那我就一次性給你給個夠吧。
你在顫抖?在掙扎?在哭?你也知道被別人逼著做愛有多痛苦嗎?
你也知道嗎?
你這個瘋子,混蛋,做盡惡事,為什麼還能每天安然無恙嬉皮笑臉?真的是遺臭萬年嗎?
我這麼對你,你會憤怒嗎?
憤怒的話,要不乾脆殺了我吧。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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