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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不必擔憂，也不必疑惑，你只要知道，不是你選擇了誅聖，是誅聖選擇認主了你。因為你，也才有瞭如今的誅聖，否則，它將永遠是一塊鐵鏽斑駁的廢鐵。”

他是知道，誅聖的一些故事和來歷的。

沈清一心中有太多疑惑。

“前輩，您可認識慕青前輩?”

“慕青？你是說那符筆的前主人，慕道人吧？”

沈清一點頭。

“呵，也算有過幾面之緣吧。他那個人啊，雖然修的是儒道，但是心中卻更愛靈道。心有道，可惜胸也有其他的東西。溫潤是溫潤，但也優柔寡斷，戰力不錯是不錯，但就是過柔少剛。但能夠成為那符筆的前主人，至少證明其人的資質和心性方面還是不錯的。”

說著，樓風城又看向沈清一。

“但是，他與你不一樣，他與那符筆籤的是平等契約，但你們之間籤的是靈魂契約。”

“當初大戰，眾多……道友隕落，慕道人也是其中之一，他們隕落在我的前面，我們曾答應過參戰的各位兄弟，若是誰先走了，後面的人，有條件機會就把他們的骨灰帶回故鄉，若是沒有機會，就把他們一捧黃土埋了，若是……大家都不幸一同走了……就隨天，隨地，隨風，隨雨。”

《諸界第一因》

“我走在他們後面，帶著他們的骨灰，一路向東，只可惜還是沒有殺出重圍，隕落了。”

樓風城扭頭，看向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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