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他。
他每一下插入,撞入,都讓羅望舒渾身緊縮一下,被快感衝擊瘋了。
“我愛你尖銳的意志。”周焰吻羅望舒的肩膀,“愛你既天真也深邃的靈魂。”他又吻他的腺體,“愛你永不妥協的精神。”最後他低頭吻他柔軟的肚皮,“……也愛你的愛情。”
羅望舒的指尖一下嵌入周焰的肩膀。他忽然一把拽住周焰的發,迫使周焰抬起頭來,既兇狠又甜蜜地低頭親他。
羅望舒的吻雜亂無章,毫無道理,既快樂也心碎,既狂熱和深情,彷彿迫不及待要把全部的自己給予給周焰。
他便邊吻周焰邊呻吟,再也沒有壓抑和忍耐,身體完全配合著周焰的操幹。
他徹底點燃了周焰,周焰雙手捧著他的面頰,同樣雜亂無章地吻他,不顧一切地操他。
羅望舒咬著周焰的嘴唇到達了高潮,射得比前一次還多,精液全部射到了周焰的小腹上。
周焰能感到羅望舒已經對他開放了一切,再也沒有任何保留。周焰徹底操開了他的生殖腔,深深埋在裡面,開始射精。
滅頂的快感同時襲擊了二人,以至於足足一分鐘,羅望舒都感到自己空白一片。
之後,窒息般的快感像潮水散去,兩人都像溺水後上岸的人,肺裡重新擁有了空氣,劇烈喘息著。
周焰安靜地抱住羅望舒。羅望舒蜷起腿來,讓自己順從地趴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心臟又酸又滿脹。
第六十章
上層的人一直以來都知道羅奠山與厲瞻江的政治立場不對付,私交惡化得也很快,但聽到羅奠山直接出動軍隊逮捕厲瞻江時,上層還是很震驚的。羅奠山從青年時代起屢立戰功,在政治立場上從來既不激進也不過分保守,也頗有些外交手段,能退能進,能成事。因此,因政治立場不同而直接對厲瞻江下手,怎麼看也不是羅奠山的風格,要知道羅奠山出動的不是一般的軍事力量。從接到通知起,理事會立馬聯絡了羅奠山,瞭解了這次衝突的起因經過後,對羅奠山提出了將厲瞻江歸還理事會後留審看押的決定。
理事會向羅奠山保證他們在看押厲瞻江期間,會立刻派人調查,萬萬沒想到被羅奠山當場拒絕。
“厲瞻江利用資訊素對羅部長進行政治上的威脅,並且得到我軍事上的支援,我已經在重點調查,屆時希望各位能做出公正的審判。”羅奠山撂下這麼一句話,連同他代表的一些高層軍官都向理事會的決定做出了異議,“理事會有一切權利插手調查。”
潛臺詞就是要交人,不可能。
理事會碰了一顆軟釘子,驚訝於羅奠山這次態度的強硬,要求與厲瞻江通訊。
而厲瞻江對羅奠山的指控更為駭人:懷疑羅家叛國。並解釋所謂的扣押羅望舒,只是當時對他進行一切調查和詢問,事關研究所失竊的資料和資料。
厲瞻江說這話時,羅奠山就坐在審訊室的單向玻璃窗外,厲瞻江卻好似知道他坐在那裡似的,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至於羅部長在詢問期間進入了發情期,是在意料之外。我申請調查我和羅部長的資訊素匹配度,如果高於90%的匹配度,我不獲罪。”
母星政府的法律,資訊素高於90%的匹配度,就算Alpha強行標記Omega,也不實質獲罪。
羅奠山目光冰冷地穿過單向玻璃,與厲瞻江對視。在通訊結束後,他直接切斷了審訊室的全部電源,大闊步走進門去,一腳掉了厲瞻江的座椅,踩住了他的胸口:“我不會輕易放過你,我會將你送上法庭,給你應有的判決。”
房間裡是兩個Alpha暴漲的資訊素,但羅奠山自幼從軍,就是他的資訊素比普通Alpha更彪悍,很快將厲瞻江壓制住。
“我看你瘋了。”厲瞻江緊緊扣住他軍靴,“我以為咱們羅上將既然支援上帝之眼,做人不會那麼野蠻。還是說,羅上將確實與上帝之眼有利益相關,確實地‘叛國’了呢?”
“談野蠻我還比不上你。”羅奠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滿嘴狂語。”
厲瞻江艱難地喘了下氣,將羅奠山的腳猛地推出去:“狂的是你羅奠山,我跟你沒有直接上的利益牽扯,但羅望舒有。他只要能把周焰交給我,讓周焰給我把事辦好了,我們完全沒必要成為敵人。”
“周焰?”羅奠山在黑暗中眯了眯眼。
厲瞻江飛快地爬起來,看見他那副表情,瞬間就笑了:“你不知道……竟然你還不知道。我扶持周焰這麼多年,讓他一步步躋身今天的位置,給她機會,讓他參與到我的專案裡來,卻沒想到他是上帝之眼的人。”
“你有什麼憑據說這話?”羅奠山步步逼近他。
“你不如親自查查他為什麼回了雪龍港?”厲瞻江撫著胸口靠近他,表情在黑暗中漸漸猙獰,“研究所重要專案資料失竊,你不會沒聽說。周焰的通緝很快就會公開,我不要跟你提供任何證據。羅望舒跟他一起回了雪龍港,如果周焰背叛了聯合政府,那麼你兒子就是包庇者,你也一樣!”
不知道羅奠山是真忙還是有意迴避,羅望舒發情期的這幾天,他一直沒回家。羅望舒的發情期變過得十分放肆。
以前學生理知識的時候,說Alpha在Omega發情期時,有很強的領域意識。有些Alpha甚至必須要把Omega帶到他自己的地盤上度過發情期,佔有慾會非常強。也許這從生理生物構造上說得通,但羅望舒依舊不喜歡。他認為Omega在發情時也渴望待在有自己熟悉氣味的領域裡,但這種行為,放在Alpha身上就是“佔有慾”,放在Omega身上就是“缺乏安全感”。
跟周焰度過發情期時,羅望舒完全不會覺得“缺乏安全感”。周焰沒有資訊素,但羅望舒跟他做愛時總覺得周焰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氣味,將他完全包裹住。
他的確能感到周焰勃發的情慾,也能感覺他的愛意,他被完完全全疼愛著,心中不會有半點懷疑。
周焰總是在羅望舒身邊,除了照顧他飲食的時候。
有一次他下樓煮粥,羅望舒忽然又渴望起來,昏昏沉沉地跑到客廳找他,也不顧他還在爐灶前,從背後親他的脊背,胡亂撫摸他的腹肌,手還不斷往褲子裡伸,完全不掩飾自己的需求。
周焰被他撩得不行,只能關了火先喂他。羅望舒睡袍大敞著,被進入時雙腿攀上週焰的腰,被周焰抱著做愛。一想到羅奠山可能隨時會回來,兩人做愛都有點緊張,緊張裡還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把兩人激得都有點上頭。
“反正身體沒有被標記,嗯?”周焰就低下頭親他有些紅的眼角,擺腰用力地幹他,“說我標記的是你的心,在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