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裡，雪方晴正閉著眼小睡。

突然她手指一處方向道：“去那邊。”

胡彥春便順著雪方晴手指的方向飛去。

然後雪方晴繼續閉眼。

蘇雁語若有所思的看她，道：“你和她是姐妹，但她不能感知到你，你卻能感知她。所以當初在歸府，你才會第一時間知道她在裡面。”

雪方晴嗯了一聲。

蘇雁語繼續道：“但你以前做不到這麼遠的距離。”

雪方晴沒有說話。

蘇雁語微笑：“是能力提升，還是某個限制被打開了？”

雪方晴依然沉默著。

蘇雁語明白了：“我知道除了歸小貓是你妹妹這個事外，你還有別的秘密，元首也知道，你不想說就算了。”

雪方晴輕輕搖頭：“君彥說過，難言之隱是個很無賴的幌子。不管什麼事，用一句難言之隱，都可以掩蓋。但有些時候，有些人，是真的有難言之隱的。”

蘇雁語笑笑：“沒什麼，我能理解。但現在你正在表現出來……看來你是真的愛上他了。”

雪方晴低頭喃喃：“我是不是有些不爭氣？”

蘇雁語道：“沒有，他那樣的男人，愛上了，也是正常的。”

雪方晴詫異看她：“……”

蘇雁語哈哈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用奇怪，是的我對他有興趣，但我知道那不是愛。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現代人，我們這類人，對情感的事，比你們淡泊。你們可以一生只愛一個男人，那種感情，高於生死，超脫一切。對我們來說，卻更大的可能只是好感。所以，我們更多的時候是選擇喜歡，而不言愛。這個世界不錯，有很多優秀的男人。卓君彥，一個值得喜歡的男人，但更多的是追隨。至於愛，不，談不上。現在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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