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卓君彥基本就是在反覆對抗系統宕機的過程中度過。

每一次他都會透過兌換來壓榨系統能量，等壓榨到一定程度，系統開始要脫離了，卓君彥就會一邊觀察一邊感受，一邊吸收著星靈晶碎片，以此穩定系統。

對於卓君彥來說，這是極為難得的體驗。

同時這系統也對他揭開了原本神秘的一角。

在反覆測試中，卓君彥基本可以確定：系統並不是來自什麼神秘力量，它應該是某種高科技產物，只是智慧程度明顯不夠。

系統的出產，其實也是依靠星靈晶的能量來運作的。

某種意義上，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一個擁有造物能力的異人：它可以將星靈晶的能量分解，然後以物質構成的方式創造一切，包括推動人的進化——即心法武技的提升。

而這種提升也是依託於物質：人也是物質構成。

這也是為什麼透過系統創造出來的產品，和真實產品有區別的原因——在和鮑松輝的戰鬥裡，卓君彥利用系統獲得的青芒劍，在破碎後是直接消散，連個殘片都沒有。

因為它是能量實體！

這本身就說明系統造物和現實產品在本質上的差異，相同的僅僅是功能而已。

不過卓君彥更關心的還是系統離身會導致死亡的問題。

就目前看，系統脫離導致宿主死亡並不形成必然聯絡——系統脫離是因為沒有了能量，需要脫離宿主從天地遊離的能量中重新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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