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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句不喜歡，讓談雀景傷心了好些天。

談雀景是接觸過許多女人的，唯有楚鶯讓他碰了釘子，可就算被直白拒絕了，他都沒想要放棄。

這些事情，楚鶯沒有忘，可談雀景要是不提起，她也是不會想起來的。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接受我的嗎？”車子在往郊區開，要趁著天亮之前爬到山頂，談雀景加快了速度，路上不忘跟楚鶯聊天，將準備好的三明治與牛奶拿給她。

她低頭，小口咬著，負罪感增強了不知多少倍。

談雀景在聊這些時，她所想的卻是酒店裡等著她的宋斂，可跟宋斂在一起時，她想的卻是對談雀景。

她是個壞女人，壞透了。

“鶯鶯？”談雀景的聲音喊醒了楚鶯。

她抹掉嘴角的沙拉醬，“我記得的，是因為我打工的工資被搶了，你偷偷跟著我，在我下晚班的時候保護我。”

那一份工資是她一個月的生活費，卻在下夜班的路上被搶劫，身上的手機都被搶走。

談雀景不知從哪裡打聽到了她上晚班的時間，不打擾她，只是在後保護著她。

這一跟，就是一個多月。

楚鶯什麼都知道，卻沒再阻止，直到一個月後，楚鶯下晚班走在路上，談雀景卻沒再來，興許是不習慣，又或者是不安，她竟然站在原地等了會兒。

可那次，她沒等到談雀景。

接連四五次談雀景都沒去，再去的時候，楚鶯停住了腳步，與他四目相對，沒再說要報警，而是笑了笑問：“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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