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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的震動吵得奚然很是頭疼,宋斂在宋菩玉的定婚宴上喝得酩酊大醉,自顧自進了客臥休息。
奚然沒好脾氣,加之這個號碼沒有備註名字,被她當成騷擾電話,“有完沒完,什麼時間了還打電話?”
認出了她的聲音,楚鶯不敢吭聲,畢竟奚然是正牌妻子,她算什麼?
“說話啊?!”奚然怒火升上來,罵了句,“莫名其妙。”
截斷了電話,順手又將扔進了騷擾名單中封存。
楚鶯壓制住憋屈的心情,打算明天再打,要不是趙逐曾經幫過她,她是不會管這檔子閒事的。
八點的早課,楚鶯七點半要到校。
她走時趙逐還在休息,帶著傷,又奔波躲藏了好些天,這一覺太沉,就連楚鶯離開,他都沒發覺。
在她這裡,紗布可以及時更換,避免發炎。
趙逐拆開紗布,傷口要痊癒很難,畢竟沒有得到第一時間的救助,全靠他自己咬牙硬撐,過去這樣的傷不計其數,但這次不同,這是被自己人所傷。
身上的疼痛是一方面,心裡的傷卻是無法癒合的。
小時候跟宋菩玉好的時候,受了傷回去,她總是要悄悄拉著趙逐去她屋子裡,她給他上藥,換藥,摸著他面板上密密麻麻的傷痕,一臉心疼地望著他,“就算是為了我,小心一點不行嗎?”
她那時候小,但心思並不單純,自小就是滿腹心機與算計。
趙逐是她算計中的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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