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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樓下的這些人全都是情報人員？”

這下輪到安度因詫異了。

他想過，可能會有一些眼線過來監視自己，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樓下這麼熱鬧居然全員內鬼！

“當然，”，馬特聳了聳肩，“這些全都是！”

剛剛這些人跟身後的組織取得聯絡，馬特可全都聽到了。

安度因思索了一下，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算了，不管他們了，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我，就隨他們去吧。”

馬特如同剛剛才認識安度因一樣，上下不停的重新打量了他一遍才開口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馬上衝下去把他們全乾掉或者全部轉換成聖光信徒。”

安度因愕然，忍不住反問。

“我就這麼像殺人狂魔或者瘋子？”

“不像，但是你的能力更像神明，冒犯了神明，付出生命的代價，這不是很正常麼？”

聽到馬特這麼說，安度因終於收起了笑容，臉上滿是認真。

“馬特，你認為什麼是神？”

“神……”馬特遲疑了，他作為一個現代社會畢業的高材生，實在無法說出一個具體的形象，畢竟他是學法的，不是學神學的。

“可能是無所不能，離群索居、高高在上？”遲疑了半天，馬特才給出了這麼一個似是非是的答案。

安度因嘆了一口氣。

“馬特，你說的這些我都做不到，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頂多是一個有些特殊能力的普通人。”

馬特有些不懂，但是還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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