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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讓你去立威,去敲打那些個位子不大,卻沒少苛扣油水的採買、廚子,你作甚去了?”半躺在塌上的太妃擰眉看著面前跪在地上的宮人,罵道,“你究竟如何辦事的?”
跪在地上新上任的內務衙門總管柴叄叩頭再次認錯:“奴才知錯!”再次抬起頭來時,額上早已沁滿了汗珠。
這汗,有嚇的也有熱的。
長安這地方又不是如南邊有些地方那般四季如春的。長安的冬天冷的很,他方才自外頭進來,天空還飄起了薄雪,身上穿的自是厚實的襖子。
可一進太妃寢殿,便覺得“轟”的一下,有股暖浪迎面襲來。
這也不奇怪,這一處殿室之內攏共擺了七八隻燒的正旺的炭盆,不管是陛下還是皇后,沒有哪一座殿室之內的炭盆數量會越過這個數的。
陛下對太妃一向孝順,規矩什麼的,能上到別人,甚至自己身上,也上不到這位有養育之恩的太妃身上。
自陛下登基後,昔時在先帝后宮之中頗不起眼的不受寵后妃便搖身一變成了位高權重的太妃。
柴叄看向塌上半躺的太妃,太妃塌旁的地上幾個宮婢正跪在地上擦拭著潑灑至地面上的牛乳,牛乳旁是一條捲起來薄毯,而太妃的身下也同樣墊著一條花色相似的薄毯。
他認出這是年初波斯進貢來的薄毯,統共兩條,沒想到盡數都被送到了太妃這裡,陛下同皇后一條也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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