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遠門的原因,沈宴之並沒有多問什麼。
黑色的襯衫,灰色的褲子,還有一頂用來籠住頭髮的帽子,一雙男士專屬的皮鞋。
這些東西足以斂去白羽笙所有女性的特徵,讓她可以成功的隱藏在這幽黑的深夜裡。
晚上,街上的黃包車真的很少,好不容易截到了一輛。
“西七路棉紡織廠。”她輕抿著嘴唇,儘量將自己的帽子壓的極低,掩蓋自己的性別。
“好嘞。”
坐在黃包車上的白羽笙,時而陷入沉思之中。
如果聶雲襄落在沈宴之的手上,難保聶雲襄會不會真的供出自己,拉自己下水。
且她也不能確定,以沈宴之的能力究竟能不能與雲幫抗衡,如果聶雲襄無法被定罪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再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聶雲襄已經開始傷害自己的家人,觸碰了白羽笙的底線。
想到了這裡,白羽笙的手攥得越發緊了起來,目光也變得陰厲冷酷了許多。
廢棄已久的棉紡織廠到了。
三層樓,白羽笙站在樓下目測了下。
三樓有亮光,應該是有人。
這棟樓裡面幾乎沒有光線,進去之後只能抹黑前行。
白羽笙耳聽八方,聽到了逐漸在向自己靠近著的腳步聲,將身子轉向腳步所來的方向。
突然,一把槍抵在了白羽笙的腰間。
“我自己一個人來的,你怕什麼?”白羽笙的言談舉止冷靜得不像是個正常的女人。
“你為什麼來?誰告訴你的這個地方?”聶雲襄的聲音有些嘶啞疲倦,給人一種已經窮途末路的焦躁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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