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過我是來殺人的嗎?你們看到了我殺人嗎?牢裡的人毫髮無傷,我連監獄的門都沒有碰過一下,你們憑什麼說我是來殺人的,我都說了,我這把槍是用來防身的,我擅自行動就是為了看看他到底被拉走了沒有。”
徐惜爾滿眼挑釁,猖狂大笑,自認為狡辯就是她此時的求生之法,殊不知是言多必失。
白羽笙眼尾上揚,勾唇淺笑,:“我只要採集了你的指紋,就知道你到底碰沒碰過監獄的門了,也就知道你剛剛是不是信口雌黃,你說你怎麼不帶上手套呢?”
徐惜爾深覺不妙,由於被人押解著,只能是死死攥住自己的拳頭,絕對不讓他人有掰開手指的可能性。
白羽笙蹲下身子,:“你攥著也沒用。”
二人四目相對,白羽笙的淺笑間帶著一份陰冷:
“你忘了嗎?鄒月白一案,我不是已經對你採過指紋了麼?”
她與徐惜爾之間的氣氛一度陷入冷凝……
徐惜爾一聲驚呼,下一秒竟然如同野獸一般,猛然間奮力撕咬著自己的手指。
眾人趕緊上前去阻攔,但還是被髮瘋的徐惜爾咬掉了一根中指,併吞嚥了下去,其他幾根手指也被她咬的搖搖欲墜,格外血腥。
她趴在地上大聲吼著,滿眼猩紅,嘴角還在往出滲血。
徐惜爾的四肢被控制住,掙扎間不停的嚎叫。
這樣的行為可當真是嚇壞了白羽笙。
孔武見情況說:“探長,看起來不太對勁兒啊,這怎麼像是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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