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去。”
“真的不用。不信你看,你看。”白羽笙在沈宴之的眼前晃動著自己的小手。
沈宴之憂心忡忡的問:“不疼嗎?”
“不疼都怪了。”
“老公,就在剛剛,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徐惜爾的東西都是雙份兒的,很奇怪。我問她,她說是她的助手的。可是那些雪花膏很貴的,她能捨得給她的助手用一樣的?”
沈宴之開著車,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拄在車窗邊,若有所思了一會,開口說:“其實奇怪的不光是隻有那些,從徐惜爾說的話裡也有很明顯的漏洞。”
“第一點,從一名偷盜者的心理角度去分析。徐惜爾說,那天她在看書,對吧?”
“對,她確實是這麼說的。”
沈宴之斬釘截鐵的說:“如果我是個竊賊,我是絕對不會對一家點著燈的家庭入室偷竊的,不用問為什麼,這是本能。還有第二點,流浪漢很瞭解那一片的住戶,且和徐紀雲發生過沖突。他不可能不知道徐紀雲的家庭結構,既然他去了,殺了人,也一定知道徐麗媛在家,那麼為什麼會放過徐麗媛呢?如果是我,我會勢必將她找到,殺他滅口。”
沈宴之接著說:“還有第三點,也是最讓我懷疑的點。正常人對於時間有一定感知能力,比如說,抬起頭來看看太陽,便知道差不多是晌午了。你走了一會兒,我就能估摸出你大概走了多久。回過頭來,你再想想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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