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
白羽笙也沒有繼續去想下去。
她就只是覺得奇怪,想要弄清楚。
到底會是誰私下來這裡祭奠……
祭祀結束後,兩人便跟隨著白昌義回了白公館。
白昌義看著這兩人就覺得頭疼。
尤其是白羽笙!
其實也怪不得白昌義,沈宴之之前傷她至深,不光是掉了孩子,那段時間裡白羽笙自己怎麼熬過來的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而且,兩人和好如初之後,白羽笙偏偏就是不讓沈宴之去和舅舅認錯,全因為沈宴之的病,她害怕舅舅的為難會讓他難受。
一來二去,這件事竟然就這麼耽擱下來。
所以,今天的白昌義再怎麼為難他們都不為過。
反正沈宴之是做好了心理準備。
白昌義正襟危坐於沙發上,緊緊盯著坐在對面的兩人。
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白昌義嚴厲的命令道:
“把手給我鬆開!”
“不松。”白羽笙偏偏就是唱反調。
“舅舅……”沈宴之想要插話來著……結果……
“閉嘴,沒問你。”白昌義一點也不客氣。
沈宴之把嘴閉得很嚴。
緊接著,白昌義開始對白羽笙這個不爭氣的外甥女遲來的管教。
而且是毫無避諱的當著沈宴之的面。
“所以,又跑回去跟他過了?”白昌義一度忍著心中的怒火,儘量將所剩無幾的慈愛儲存下來。
白羽笙攥著小手,點了點頭:“舅舅。對不起,我不是不和您商量,也不是和您作對。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不敢面對您。再加上宴之之前一直在住院,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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