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覺得你應該回去和你舅舅他老人家解釋一下嗎?你先是答應他先去留學,他為你安排好一切,你又跑到我這裡來……”沈宴之是替她考慮,畢竟白昌義未必真的會同意兩人繼續在一起。
“我讓我欣然姐姐和舅舅說了。舅舅不會怪我的。”
“你覺得你舅舅能原諒我嗎?”
沈宴之不是在問,而是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在提醒著白羽笙。
白羽笙回答得甚是堅決:“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又不是我舅舅,你擔心那麼多幹嘛?”
“那如果我沒得胃癌,你還會原諒我嗎?”
“如果你沒有得胃癌,我相信你更不會去做那些事情。也不會發生後面的種種。所以既然事情已經全都發生了,我們想的應該是面對,去把不好的事情消化掉,而不是在這兒反覆回想,不是嗎?”
不明原因,沈宴之總是在牴觸著自己。
又不知道為何,白羽笙總覺得他好像對待感情沒了信心。
“你若是吃飽了,便好生歇息吧。這裡有陪護的床位,不用你來操心其他的事情,我自有選擇。”
沈宴之自是犟不過她的。
夜裡,沈宴之早就睡下了。但是白羽笙只能在床前守著。
他發燒了,整整燒了一夜都不見退,退燒藥又不能吃。
醫生說,這是正常的。
可白羽笙一夜未睡得守著,把浸得涼涼的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熱了再換,一整夜迴圈往復做著同一件事情。
翌日一早,沈宴之醒來的時候,白羽笙困得已經趴在床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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