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看來,是沈宴之的父親殺了傅鶯鶯,沈宴之在保護自己的父親嗎?”白羽笙問。
陸博深深的嘆了聲氣,英明睿智的眉目間盡是無奈:“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在整個津海,除了沈凝以外,他未必會親自動手,沒有人敢在沈宴之的眼皮子底下動傅鶯鶯一根汗毛。但是我估計,宴之這孩子不太可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父親。”
“那是什麼呢?”
“以我對他的瞭解,我猜測他應該在看到傅鶯鶯死了之後就知道了是誰做的了。至於他匆匆離開,一來是慌張,又或許是想讓事情自然而然的發展,總會查到沈凝那邊。可沒曾想有人目擊到了沈宴之,有心之人認為他才是重大嫌疑者。他勉強認下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讓他妹妹傅鶯鶯與年素啟的私情公諸於世,他想給傅鶯鶯留下最後一絲清白,讓她安心離開。
”
“可是為了她搭上了自己,不值得啊。”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那十年間的溫情相伴,他們彼此都未必能堅持到現在呢?”陸博的話,直擊白羽笙的心。
她終於感受到了沈宴之的那種痛若誅心般的感覺。
甚至,白羽笙可以感同身受。
那種感覺,她也曾真實的體會過。
白羽笙一時間有些不太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便繼續請教陸博:“陸先生,那您知道我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救他呢?去沈家嗎?”
“你是需要去沈家。傅鶯鶯已經死了,你不能揪著這件事不放抱著調查的心態去沈家,側重要說的是先讓沈凝救自己的這個兒子,其他的事,秋後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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