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孔武的話來推斷,沈宴之第二次從後門離開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讓他難以接受的事,又或者……那個時候的傅鶯鶯就已經死了。
白羽笙想要往情殺方面去想,卻想不通若沈宴之不是兇手,他為什麼不給自己爭取到一個辯駁的機會呢?
“孔武,你實話告訴我,你家少爺和傅鶯鶯的感情到底已經到了何種程度?”
白羽笙的直言詢問,倒是讓孔武有些招架不住。
他為難的說:“白法醫,我是真不知道。在沈家,我就是個為少爺辦事的隨從。他是主子,我是下人,我所知道的真的有限。他和鶯鶯小姐的關係確實親密不假,但我家少爺絕對不會去做此等傷天害理的事的。”
孔武也知道白羽笙在懷疑什麼。
“沈宴之最近是不是要和她結婚?”白羽笙的問話越來越離譜。
孔武立馬否認:“這絕對不可能!絕對!”
“為什麼這麼確定?”
“少爺要是想結婚,而且還是和鶯鶯小姐,我怎會一點都不知道?白法醫,這是沒邊兒的事兒。”
“那他那天手裡的喜帖是誰的?”
“不知道啊。”
白羽笙一聽這話,轉身便去了沈宴之的辦公室。
現在已然是深夜,安德早就離開了。
她粗魯的撬開了沈宴之所有上鎖的抽屜,撬不開的就換成孔武去砸。
兩人配合默契,徹底把沈宴之的辦公桌拆的零碎了,終於在最底下的那一層翻到了一摞子喜帖。
白羽笙飛速開啟一看,精緻的紅色硬紙上黑色的字型越發明晰:“年素啟,傅鶯鶯,六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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