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昌義還能怎麼樣?總不會因為幾張畫就揍她一頓吧。可心口這股子火沒地方撒,憋的又難受。
“所以,你們兩個人黑燈瞎火的躲在一起,不為別的,就為了專程拆我的畫?”白昌義的不可置信中隱藏著無名之火。
“那……那您覺得我們應該幹什麼呀……”白羽笙可憐巴巴的問。
白昌義左看右看,沒尋著一個趁手的武器,索性直接把自己鞋脫掉,朝著白羽笙砸去。
“舅舅,舅舅。這件事是宴之的錯,都是宴之不好,要不這樣,您別打她了,您看這樣行不行?”沈宴之搶過白昌義手裡的鞋,急忙說:“舅舅,等過些日子我再給你添兩幅畫,歐洲名家真跡,可比陸雨蝶的畫值錢多了,特別具有收藏價值。”
“真的?”沈宴之的一句話就讓白昌義動搖了。
“當然是真的,宴之說話算話。至於這幾幅畫,就算是您幫助巡捕房辦案的巨大貢獻了,我就先拿走了。”
白昌義看著那一堆“廢紙”,越發窩火,索性一甩手:“都拿走吧,趕緊拿走吧,我外甥女你要是想要也拿走!”
“嗯?”沈宴之愣了一下。
“舅舅!你胡說什麼呢?這就不要我了?”
“你但凡和我商量商量,我還能不支援你?”
白昌義這明顯是事後萬不得已的妥協。
他的那些畫,恨不得比白羽笙本人都要寶貝,能支援都怪了……
“好好好,都是我錯了,對不起嘛!”白羽笙連連認錯,白昌義也沒有接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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