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洞內的尷尬氣氛,似乎短時間內很難消除掉了。
兩個人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半晌,羊徽瑜道:“你覺得傷口好些了嗎?用獾油塗在傷口上,是很有效果的。”
曹亮奇道:“你居然懂得醫術?”
羊徽瑜輕輕地搖搖頭道:“其實我也不太懂醫術的,用獾油療傷的方法,是父親交給我的。”
曹亮道:“看得出,羊小姐對令尊的感情是很深的。”
羊徽瑜神色黯然地道:“可惜父親去世的早,那時我還年幼,未能在膝前盡孝,恐怕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了。”
“那羊小姐家裡還有什麼人?”
“父兄都已離世,家中只有母親和一個未及冠的弟弟相依為命。”
看來羊徽瑜提及的未及弱冠的弟弟就是後來鼎鼎大名的羊祜羊叔子了,羊徽瑜家中雖然是世家大族,但由於她父親和兄長去世的早,家裡沒有頂樑柱,孤兒寡母的,想必日子也難捱。
“聽聞羊小姐已經許配給了司馬太傅的公子司馬師,司馬氏可是朝中顯貴,多少人攀附不得,為何見羊小姐卻是怏怏不樂?”
羊徽瑜一聽此言,眉頭不由地緊蹙起來,神色愈發地黯淡了。
不過她倒是沒有反問上一句你怎麼知道的,司馬家和羊家訂親之事,雖然沒有大張旗鼓,但上流權貴的圈子就那麼大,想要瞞人根本就瞞不住。
更何況司馬家也沒打算瞞人,所以這樁親事雖然是剛剛下過聘禮,但在朝中已經是盡人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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