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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雙指夾住嘴裡的香菸，季末看向君山，眉梢一挑，道：“怎麼個意思？”。

再次猛的吸了一口，將剩下的煙全部吸完，君山悠悠的吐出一連串的藍色煙霧，道：“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進這一行，也不會遇到這麼多的危險。”。

季末奇怪的看了眼君山，道：“怎麼想起說這個了？”。

“沒什麼，只是有感而發而已。”君山掐滅手裡的菸頭，道：“也許是年紀大了，越來越容易感嘆了。”。

“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進這一行是我的選擇而已，如果我不想的話，誰也逼不了我。”

“話雖這麼說，但是我還是有些後悔。”頓了頓，君山嘴角一咧，笑道：“我還沒欠過誰人情呢！你的救命之情，我都已經欠了兩次了，如果不是我拉你進來，也就不會欠你人情啦！”。

“後悔？你應該慶幸！”斜眼看了下君山，季末道：“幸好你欠的是我，否則閻王爺那裡可不會給你賒賬。”。

“哈哈！”朗笑一聲，君山道：“是啊，我是該慶幸。”。

話音一落，君山笑問道：“你說閻王爺長的什麼樣？”。

“閻王，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黑白無常是什麼模樣。”

君山一怔，隨即笑道：“哈哈，你這冷笑話還真冷。”。

季末淡淡一笑，沒有解釋，掐滅手的眼，屈指一彈，站起身來，看著遠處道：“阿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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