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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過很多人？

季末按了按額頭，思索起來。

先不說他剛剛就殺掉了上百人，其次之前的幾個位面，他殺過多少？

雖然他沒有細細的數過，但是殺掉的人絕對不少，這一點無需置疑。

“你說你剛剛拔出刀時，看到了血？”作為莫離的主人，季末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感覺。

“是！”鐵沉令點了點頭，隨即道：“很多血！”。

季末看了看手裡的莫離，將莫離遞給直升機上的另一個士兵，開口道：“你試試！”。

“我？”那士兵驚訝的叫了一聲，有些懼怕卻又有些期待的看了眼鐵沉令，見鐵沉令對他點了點頭後，咬牙接過了莫離，向鐵沉令一樣，將刀拔了了三分之一。

下一瞬，那士兵愣了下，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身子也漸漸抖了起來。

見狀，季末伸手將莫離拿了過來，而那士兵喘著氣說道：“血，真的有血！”。

話音落下，和有過同樣感受的鐵沉令對視一眼，同時從對方眼裡看出了恐怖之色。

“難道莫離產生了靈性？”季末握著莫離，沒有再將其收回隨身空間，拔出一截，盯著那一塵不染的刀身，細細的感悟起來。

“我並沒有受到影響，可是如果按鐵沉令所說的表現，莫離卻是像是因為殺戮而擁有了一點靈……不，應該說是魔性！可是為何我卻沒有一點感覺？”

“是因為我是它的主人，還是說，它現在擁有的這點魔性不足以影響到我，只能影響普通人，亦或者是因為鋼鐵意志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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