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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慈默默。
沒見過即將被宰還這麼歡欣鼓舞的。
對方深諳心理學。
船主帶頭,人們魚貫下船,蕭問柳歡快地拉起鐵慈,道:“走,下船!”
蘭仙兒忽然道:“女人不能上島。”
蕭問柳愣了愣,隨即道:“不怕,我去換衣服。”
她噠噠噠地進內室改裝去了,蘭仙兒攀著船舷看人下船,唏噓地道:“以前我也跟船來過,半夜裡船上只剩我一個人,總看見島上影子晃來晃去,就很害怕……我想跟去,他們都不帶我,為什麼她就可以……她好美麗,好威風,想要什麼彷彿都可以,也沒有人欺負她……為什麼呢?”
隨即她便笑了起來,啪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道:“你傻了,這不就是同人不同命麼?都是花兒,有的落到華堂絲席上,有的落在泥坑糞缸中,問個什麼勁兒呢?”
忽然有人在她身側悠悠道:“落到泥坑糞缸中的花兒,就一定一輩子都陷在那裡了嗎?說不定遇上一股大風,就被吹起來,落進華堂庭院了呢?”
蘭仙兒偏頭,看見草帽下伙伕鬍子拉碴的下巴,隱約嘴角笑意一抹,弧度很是好看,她心中一蕩,膽兒便肥了起來,笑著去掀伙伕的帽子,“我總覺得你不是尋常人兒,藏頭露尾的幹嘛呢?”
伙伕抬手按住了她的手,手指一按。
蘭仙兒變了臉色,卻不敢喊痛,聲音立即輕了下來,“我玩笑呢,哥哥你可別生氣。哎喲好痛,哥哥你先放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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