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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慈怔在當地,不知這是巧合,還是屬於飛羽的浪漫。
然而既然特意叫她看,自然是比給她的。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比心的意義的,或許是二師兄和她科普的。
花棚星花飛散,飛羽立於其中,飄然瀟瀟如仙。
遠處蕭競等人仰頭痴望脖長如鵝,她卻只笑看鐵慈。
鐵慈也緩緩地笑起來,手指上灼心的疼痛似乎也消弭了許多。
蕭問柳撲過來,托起她手指看,聲音裡帶了哭腔:“你這手……你這手……多謝你救了我……”
鐵慈轉頭看她,眼神複雜。
她是真沒想到那時候蕭問柳會撲過來救她。
當然蕭問柳當時不知道那是鐵水,一切都是下意識反應,但就因為是下意識,所以難能可貴。
鐵慈不是菩薩心腸,出身皇家的人不配有這個,就像先前她覺得蕭家的小一輩倒也不是個個面目可憎,會有淡淡的憐憫,那也是因為受師父長期影響,對於生命有了初始的尊重,但這不妨礙她憐憫過後繼續對滿地亂滾的人頭致敬。
骨子裡,她依舊是不懼鮮血和死亡的自我捍衛者。
她抽出手,淡淡道:“無妨,就當還蕭小姐先前的護持之恩。”
說完她就去看那幾個被按住的打花者和看客,那些人神情驚惶,一口咬定不知道方才發生的事,他們不過好好地打鐵花和做看客而已,那熔爐不是被你們自己的人踩翻了嗎?
問起二師兄,他高冷地道:“我看那邊鬥物場裡,都是些劣質的品種,插了花翎上了油冒充名品,然後給那些雞和蟋蟀不知道灌了什麼藥,上場發瘋般驍勇,下場就倒地死個板直。完了那些下了藥的雞還能送到隔壁酒樓,拔毛宰了給客人吃,這可真是百賺不賠的買賣。只是不知道這吃了雞的人,回頭回家發瘋了找誰?我便砸了那鬥物場,那群人竟然敢追我,這大乾治下,當真沒有王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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