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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挑眉看她,並不羞惱,悠悠道:“我便吃醋又怎樣?”
“好了,我知道你們女人佔有慾強。不愛自己的關注被分給別人。可是你不也故意氣我了?”鐵慈哄一句,“放心,不過是自幼好友交情而已,我可不是斷袖。”
前半句飛羽聽了還微帶笑意,正想問一句“那你被氣著沒有”,聽見後半句,眼神猛然一沉。
鐵慈此時聽見隔壁咳嗽,正探頭去看,也沒看見她神色變化,再轉回頭時,就見飛羽猛地往後一躺,拿她的被子往頭上一蓋,直挺挺睡著不動了。
她又好氣又好笑,揉著眉心過去,抓著被子一裹,準備把她裹了扛回她房間去,結果一拽沒拽動,再一看,飛羽抓著她的榻邊呢。
鐵慈給她氣了一天,實在也不想和她吵架,客棧床榻小,擠不下兩個大長腿,鐵慈只好委委屈屈縮在南窗下的榻上,飛羽在她床上四仰八叉,不知怎的,看她讓出床,更生氣了。
有人敲門,卻是樓下的李植拿著書上來請教,李植讀書向來刻苦,然而等他敲開門,還沒說幾句,就看見飛羽瞪過來的灼灼眼神,頓時覺得自己來得很不是時候,飛快地告辭了。
鐵慈看看外頭的天,心想這天和漏了似的,東明縣內的三白河是海右主要河流之一,上下游萬戶人家,可不要受了災。
床上的飛羽屁股對著她,鐵慈欣賞了一下頭牌的細腰長腿的輪廓,又是鬱悶又是滿足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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