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黔墨緊咬不放，只怪這傢伙實在太可疑了，說沒問題誰能信？司馬晴也看著裴昶，希望他能給個說法，但見那副可伶又無辜的樣子，她心裡的愧疚著實讓她於心不忍：

“算了，就別逼他了。他知不知道都好，他是這件事最大的受害人。”

“那又怎麼樣？那就可以不管了？”黔墨更生氣了，怒目看著司馬晴，“現在不是同情心氾濫的時候，作為天官就該一視同仁。既然試不出來，為什麼不用狠一點的手段？”

“狠一點的手段？扒皮拆骨，對他用洗魂的術法，強讀他的記憶嗎？黔墨，那可是會死人的，他一個凡人受不住的！”司馬晴也激動起來，近來壓力確實太大。但她哪會兒知道，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扒皮拆骨如刀子般狠狠扎進了黔墨心裡。

他定定看著司馬晴，再說不出一個字，卻難受的就快哭出來。

黔墨此刻的表情複雜極了，那是司馬晴讀不懂的悲傷和憤怒，還有委屈。但除此之外，更多是快要脫韁的殺意和狂氣！

司馬晴愣了愣，心裡一下揪了起來：“黔墨你怎麼了？”

“吃醋了吧。”多惡鬼王忽然插嘴進來，手還搭在黔墨的肩膀上。

吃醋了吧這種話，根本就不像多惡鬼外的人設能說出來的，司馬晴覺得無比彆扭，而且他和黔墨幾時關係這麼好了？

這時候月老不耐煩了：“我說你們先關注一下我行不行？現在到底是怎麼樣？該幫的我也幫了，是不是應該把我那份給我了？至於你們司馬家的事情，能不能等我走了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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