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司馬蘭英揪心，這丫頭不過二十出頭，卻是想著如此蒼老的難題，“小晴，你和我一樣，總想著自由，可其實心裡都明白是逃不掉的。不過最近看你好像和以前不同了，尤其是對自由這件事的看法。是不是，和那個叫裴昶的人有關？”

司馬蘭英問的小心翼翼，祖孫倆吵架的時候，她就已經對這個名字很在意。而說出裴昶兩個字的霎那，包間裡的氣氛明顯變了，就連狼吞虎嚥的黔墨都陡地停了下來。

是個人就會有好奇心，司馬蘭英也不例外，但顯然裴昶這個名字的禁忌指數遠比想象中還要高。

“我也就隨便問問，你別往心裡去。”司馬蘭英趕緊賠笑，又給司馬晴叉了個水果。而司馬晴的態度在片刻的鬱悶後突然發生了轉變。

“其實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司馬晴聳聳肩膀，好像已經不在意了，拿起水果邊吃邊說，“那是我在巴黎的時候同校的同學，才剛開始談戀愛不久，他就失蹤了。”

“失蹤？”司馬蘭英驚訝，從她的眼神裡面，司馬晴能看出她在瞬間想的是什麼。

“我跟你想的一樣，覺得這事或許是奶奶乾的，所以就提前回來了。而且裴昶不是一般的失蹤，他這個人的存在都被抹去了。”司馬晴像是滿不在乎，眼角的淚痣更讓她看上去很是淡然，可黔墨卻跌了眼簾，手裡的豬手也啃的興味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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