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晴沒有道歉也沒有頂撞,只是問道:“四叔呢?”
“算你有良心,還知道惦記他。為了給你們兩個背鍋,罰他去洗廁所了。”司馬紅雙冷著一張臉,看向孫女身後的黔墨,“作為司馬家的犬神,什麼是你的責任,你心裡應該明白。不要以為你寵著小晴,她就會成為你肆意妄為的保護傘。”
“黔墨,像江家這樣的事下不為例,以後凡是遇到和妙言那夥人有關的情況,哪怕只是不確定的懷疑,也絕對不準再單獨冒險。否則,不管作為代理家主還是小晴的奶奶,我都不會原諒你,明白嗎?”
“……我知道了。”黔墨答的不太走心,但相比敷衍,眉眼間更多的是複雜。而奶奶的這番教訓,司馬晴當真不愛聽。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黔墨也是聽我的命令,別有什麼事就都往他頭上扣帽子行嗎?”
“不行!”司馬紅雙霍地瞪來,“他的存在,他最大的作用,就是保護司馬家的家主,無論什麼原因,讓家主涉險就是他不應該!”
護幼心切或許是每個長輩都有的本能,但司馬晴想不通,為什麼這些話從奶奶嘴裡說出來竟會如此難聽:
“這世上沒什麼應該不應該的,也沒誰非得為了誰去承擔、去豁出去。黔墨在司馬家六百多年,我希望你們能真心拿他當親人,而不是成天虛情假意的做樣子。沒事的時候對他笑臉嘻嘻,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拿他當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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