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在的時候,這些傢伙便欺上瞞下,每年如此大的開支,卻都被貪墨。
他們貪墨一部分倒也罷了,貪了錢卻不做事,那便是該死。
讓他們去給那些枉死百姓陪葬。
你儘管去,這一次,河道改道,入海口改道,無人能擋。
當時還有一座學堂,被天威捲走,其內幼童,至少有數人,都是以後能進琅琊院的。”
新皇死死的盯著廉王,咬牙切齒的道。
“他們是在毀我韓家的根基!”
廉王心中一凜,立刻單膝跪地,沉聲應喝。
“臣弟領命。”
廉王離開宮城,心裡清楚,這件事,的確只有他能去做。
他在北部大軍之中有威望,而且還有身份,只有他才能扛得住壓力。
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將領,事情未必能辦好,而且無論好壞,都是一隻腳邁進棺材裡了。
另一邊,餘子清已經接到老宋傳訊,他暗暗一嘆。
已經跨過大乾西北邊境了,又轉身回到了母江裡,準備帶母江河神離開。
有能力,又願意幹實事,最重要的,願意來當地祇的人,著實太少了。
大兌都沒什麼人願意去做,如今剩下的,大都是清洗之後剩下的。
缺口一直都有。
畢竟,地祇若是用好了,實在是太好用了。
餘子清悄悄潛入到母江的地祇神國,母江河神生出感應之後,便主動浮現了出來。
“你快死了,你的地祇之位,要被褫奪了。”
母江河神微微一怔,跟著笑了笑,似是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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