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從爾虞我詐的死人坑裡爬上來的太監,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是野心勃勃,只要有條件,哪個不是肆意妄為之輩。
真是該死。
做這些事倒也罷了,該死就該死在,做這件事的人竟然守不住秘密。
荒原與大離交界的地方,餘子清跟黑袍人相對而坐。
“前輩,我一不小心活下來了,這次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老夫姓鍾,名守正。”黑袍人信守承諾,直接爆出了自己的名字。
餘子清愣在那裡,好半晌沒反應過來。
你一個邪道強者,竟然叫守正辟邪的守正?
“請恕晚輩放肆,是守正辟邪的守正麼?”
黑袍人沒有回答。
餘子清立刻拱了拱手,一片欽佩的道。
“想來前輩必定是為了諷刺那些虛偽之輩。”
他可是知道,那些人看不上黑袍人,黑袍人也對那些人頗為看不上。
聽到這話,黑袍人立刻笑了起來。
“哪來什麼諷刺不諷刺的,我生來就叫這個名,我也懶得改名而已。
我就以正為名,行邪道之事,又能如何?
這世上這麼做的人多了去了,只不過他們不把那些事稱之為邪道而已。
同樣的事,他們說自己是正就是正,說別人是邪便是邪。
我就圖個暢快,我殺人圖個暢快,我當縮頭烏龜,那也是順應心意。
我就是邪道,奈我何。”
“前輩倒是豁達……”餘子清敬佩的拱了拱手,當邪道當到這個份上,真比大多數修士都活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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