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可能,陳冰雖然是徐鴻越的同夥,但是教徐鴻越邪術的人,並非陳冰,另有其人。
好在小胡也沒出什麼問題,一杯冷水澆上,人就醒了。
小胡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疑惑地看著我們問:“老吳哥,孫哥,你們都是什麼選手,怎麼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裡來了,是準備去喝酒嗎?我不去了,陳冰還在……”
“咦?陳冰呢?”
我給他遞根菸,這才開始把對於陳冰的推測,娓娓道來。
小胡悶著頭一直沒說話,煙抽得很快,抽完又接上一根。
等我說完了,小胡已經抽了三根菸,小聲說:“老吳哥,孫哥是在開玩笑,對吧?”
然後他祈求般看著我和師父,希望得到肯定的答覆,但是師父搖搖頭,拍著小胡肩膀說:“小胡,看清現實吧。”
說完,師父拉著我到門外,就聽到小胡在屋裡傳來陣陣抽泣,陳冰,是他心愛的姑娘,可是對陳冰而言,小胡卻不是她真愛的男人。
大概十幾分鍾後,小胡出來了,不再哭泣,一臉的堅毅,很灑脫地點上根菸,笑著說:“老吳哥,孫哥,咱們回家吧。”
回家,很溫馨的詞兒。
小胡,在短短的十幾分鍾,長大了。
回到家裡,一夜無話,我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安慰的話,而小胡表現出來的堅強,也讓我有些心酸,一如當年,曲珍消失後的我,把酒當歌,人生幾何,只要自己表現出來無所謂,還有誰會,揭你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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