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才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出租房附近蹲守,不過和我預料的一樣,徐鴻越並沒有在出租房出現,陳冰也沒下落,不知他們藏身何處,不過我已經僱人在出租房蹲著了,有情況會聯絡我的,可是回家睡個好覺。”
說著,師父也過來喝了兩杯,搖搖晃晃說自己太累了,一頭栽倒在桌上,我嚇了一跳,這碰瓷兒的手段越來越高明,越來越不露痕跡了。
簡單檢視,師父只是太累睡著了,就和小胡把他抬到床上,經他這麼一鬧,我們也沒心思喝酒了,沒多久就散場睡了。
師父雖然說得比較輕鬆,我們卻都提心吊膽,距離五月十五越來越近,心裡難免緊張起來。
五月初九那天,小胡出去買菸,就沒回來。
他出去半個小時後,我才發覺,可能出事了。
給小胡打電話,電話已經關機,我來到我們經常買菸的小賣鋪,過去跟老闆打聽有沒有看到小胡。
老闆跟我們也是熟識,他想了想說:“半個小時前吧,你那兄弟過來買菸,不過好像遇到什麼急事,我聽他說了聲‘陳冰’還是‘程冰’的,也沒聽清楚,他就跑了,給他找錢他都沒要,那,這錢找給你吧。”
我接過老闆遞過來的零錢,先回店裡找師父,跟師父說明情況,然後和師父一起出來找小胡。
小胡是見到陳冰,然後追陳冰去了,不過他見的的“陳冰”,究竟是陳冰還是徐鴻越,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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